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，她应该给芸芸和越川选择的权利。

如他所料，萧芸芸醒了。

“曝光他们是兄妹？”穆司爵讥讽的笑了一声，“我以为只有疯狗才乱咬人，康瑞城是被疯狗咬了？”

他告诉林知夏，萧芸芸对他有着不该有的感情，是想利用林知夏让萧芸芸知难而退。

沈越川说：“教你一个成语。”

可是，林知夏再过分，她也不能就这样要了她的命吧？

他的声音不是性感磁性那一挂，但不高不低听起来分外悦耳。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毫不怀疑，此刻林知夏手上有刀的话，她会毫不犹豫的插进她的心脏。

沈越川不答反问：“你真的打算回去上班？”听起来，他比萧芸芸还要生气。

萧芸芸抬了抬手：“我是。”

陆薄言不是疑问，而是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。

可是她怎么会做傻事？

她很确定，那天她整晚都在沈越川家，不可能出现在银行。

“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如果让我重来一次，我一定撞林知夏！”

穆司爵倏地笑了一声，声音里全是对自己的自嘲：“你想太多了。”